晚上8點多,同學在車上接到電話說:老師帶我們去跳海⋯現在快回去了,什麼事?
電話那頭:快回來,這邊很忙,很急⋯在教會。
我心想發生什麼事了,原來教會有個籃球場,晚上有開。開車一天有些疲憊的同學和老師聽到有人緊急召喚打籃球居然又活了過來。
一位可愛小天使為我們打開球場的門後就把我帶到旁邊看台坐下。她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地繞著我打轉,一下出現在遠方籃球架上,瞬間又到了我的眼前用她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了,開始與她聊天:
我:那邊(籃球場上)誰是你的哥哥呢?
她:我們是戚戚啦
我:嗄⋯
她:都是親戚啦(她看我似懂非懂,過來摸著我的手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我笑了。
我:那邊(籃球場上)誰是你的哥哥呢?
她:我們是戚戚啦
我:嗄⋯
她:都是親戚啦(她看我似懂非懂,過來摸著我的手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嘛~
我笑了。
她:你有姊姊嗎?你姊姊叫什麼名字?
我像是被催眠直接說出我姊姊的名字,然後她說:我的姊姊是Ruru姊姊,她和你的姊姊是好朋友噢⋯(她看我困惑的表情,再次確定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我先去打球了(跑開)
我像是被催眠直接說出我姊姊的名字,然後她說:我的姊姊是Ruru姊姊,她和你的姊姊是好朋友噢⋯(她看我困惑的表情,再次確定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嘛~我先去打球了(跑開)
我傻笑著想大家真的都是好朋友,轉頭看男生打籃球,不到2分鐘我一回頭,她滿頭大汗地出現在我眼前,她是會飛吧,這麼快⋯
我幫她擦下頭上的汗,她立刻將髮箍摘下給我:你幫我保管好嗎?
我:噢,好。
我:噢,好。
她:我下週一要去上學了,上一年級喔⋯
我:噢(不知道該回應什麼?)
我:噢(不知道該回應什麼?)
她:你的拖鞋有點扁耶
我:對啊!所以我不能打籃球,會受傷⋯
她:為什麼?
(我們一起看著彼此腳上的拖鞋還有其他穿拖鞋或赤腳打球的大小朋友,我無言⋯)
我:對啊!所以我不能打籃球,會受傷⋯
她:為什麼?
(我們一起看著彼此腳上的拖鞋還有其他穿拖鞋或赤腳打球的大小朋友,我無言⋯)
她:你的袋子裏有什麼?
我好老實地翻出所有的東西給她看,心裡有點擔心她會問到我無法解釋給她聽的東西,果然她指著悠遊卡問這是什麼?我說這是搭公車用的卡⋯不知道她有沒有搭車的經驗了⋯她轉移目標很熟悉地指著手機問有照片看嗎?我鬆了一口氣,給她看我們跳海的照片,她說是海耶,很好玩的樣子。我說來自拍吧,她開始做怪表情,我說做最常做的表情是什麼?她說生氣。為什麼常常生氣?她說其他小朋友都不跟她玩⋯
我好老實地翻出所有的東西給她看,心裡有點擔心她會問到我無法解釋給她聽的東西,果然她指著悠遊卡問這是什麼?我說這是搭公車用的卡⋯不知道她有沒有搭車的經驗了⋯她轉移目標很熟悉地指著手機問有照片看嗎?我鬆了一口氣,給她看我們跳海的照片,她說是海耶,很好玩的樣子。我說來自拍吧,她開始做怪表情,我說做最常做的表情是什麼?她說生氣。為什麼常常生氣?她說其他小朋友都不跟她玩⋯
我忽然想到早上我被放鴿子,覺得無聊,跑了好幾家店去買空白筆記本,當時也沒想畫什麼,只是無聊地畫了光復地圖,現在可派上用場了。
我:來,給你畫畫。
她:我不會畫。我看看你畫的。這是什麼?
我:光復地圖。
她:那你教我畫光復地圖⋯
我:不要吧,那很無聊(第一次拒絕她,她有些難過)
她:那你畫我吧!
我:嗄?!好⋯(海都跳了有什麼好怕的,在球場昏黃的燈光和蚊子夾攻下,在小天使的懇求下,立刻下筆從她的大眼睛畫起)
這時又忽然冒出2個小朋友來看,她大聲地說:她在畫我喔,她很厲害會畫光復地圖耶⋯
她:我不會畫。我看看你畫的。這是什麼?
我:光復地圖。
她:那你教我畫光復地圖⋯
我:不要吧,那很無聊(第一次拒絕她,她有些難過)
她:那你畫我吧!
我:嗄?!好⋯(海都跳了有什麼好怕的,在球場昏黃的燈光和蚊子夾攻下,在小天使的懇求下,立刻下筆從她的大眼睛畫起)
這時又忽然冒出2個小朋友來看,她大聲地說:她在畫我喔,她很厲害會畫光復地圖耶⋯
他們圍上來看,我頭都不敢抬起來,繼續畫人生中第一張人像寫真素描⋯(待續)